乌敬今天是开车过来的。
他小心将李栗放在后座上让其躺好，才关上后车门，回到驾驶座启动了车。
路上原本晕过去的李栗又醒了过来，只是大脑已经有些迷糊，躺在车后座哼哼唧唧地呻吟，乌敬则黑着脸还在想前面李栗说的话，心里又悔又恨，脚下发泄似的地踩着油门，汽车在空旷的跨江大桥上呼啸而过。
竟是一路无话。
到了公寓楼下，他也顾不上明天要看见多少罚单了，直接把车急停在街边。
乌敬将安静许多的李栗横抱出车，在大堂保安的视线追随中大步流星地走进电梯，另一位先进了电梯，正低头玩手机等电梯门关上的业主抬头瞟了他一眼，便愣愣地不自觉收起了手机，站在电梯厢的角落开始眼观鼻鼻观心。
进门后乌敬鞋也没脱，不管前几天回来时刚给房子做了卫生，将大门踹上后就抱着李栗走进卧室，走到床边又刹住了生风似的的动作，弯下腰尽可能轻柔地把李栗放在床上。
李栗迷瞪瞪地睁开眼睛，胸口像烧着团火，燎得他口干舌燥，连着他强撑着的理智都被破坏殆尽了，只能躺在床上朦胧地看着床前那个高大的男性身影，大腿根情不自禁地夹紧，难耐地摩挲着。
＂好痛。＂李栗求救似的紧盯着乌敬的一举一动，嘴里哼哼唧唧的，双手胡乱地扯着自己的领子，然后抓住自己薄薄的乳肉，＂胀胀的……好难受……＂
乌敬喉结滑动，眼睛里也烧着欲火，他粗暴地解开风衣扣子将其抛到地上，然后弓身麻利地脱下高领毛衣，露出结实精壮的腰腹，再边抽出皮带边大力地踢开脚上的皮鞋，踩下面料昂贵的裤子，只剩下紧紧包裹着已经膨胀隆起的鸡巴的内裤。
脱得差不多了，再看李栗痴痴盯着自己胯下的模样，乌敬有些急不可耐地上前压下身子，捧着李栗坨红的脸蛋，直接含住了那条吐露在空气里的舌头，再用自己的与那湿滑软肉交叠缠绕，嘴唇也慢慢靠近，逐渐贴到了一起，将那些暧昧景象连着李栗喉咙间发出的低吟尽数吞下。
直到真正吻住这人，乌敬才明白这些天自己的犹豫和退却在无尽的想念面前有多可笑。
前边暗自提醒自己要时刻温柔的想法在唇舌相触的瞬间便烟消云散了，乌敬感觉自己发了疯，像是要将李栗吞吃入腹似的，连亲吻都带了一些愤愤不平的劲儿，放过李栗的软舌后他搜刮着那藏了蜜似的口腔里的涎水，粗粝的舌面用力舔过对方敏感的上颚，在李栗战栗的躲闪中又往更深处顶弄，直到李栗表情痛苦，脖子涨红而几欲干呕，乌敬才回过神，改而讨好地、温柔地舔舐那双嫣红的嘴唇。
＂老婆好甜。＂待二人呼吸渐渐平息了，他抵着李栗有些潮湿的额头夸道，声音沙哑，饱含情欲。
李栗半睁的双眸里挣扎过一丝清醒的痛苦，但又很快沉沦下去。
＂胸好涨，＂他带着哭腔央求乌敬，声音却甜得发腻，＂老公，帮我吸吸奶子。＂
以前李栗总觉得，老公老婆，这是相当亲密的称呼。乌敬第一次在床上喊他老婆，并逼他也这般叫自己为老公时，李栗原本就混沌的大脑便直接轰地一声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傻子似的，含羞带怯地问人为什么要这样叫，最后被操得开口喊了，在乌敬不知道的地方，心脏跳得好快好快。
后来才知道，原来称呼就只是称呼而已，想靠着这些动动嘴皮子就建立的关系来衡量感情深浅和真假的才是傻子。
他对着乌敬叫老公，也可以和曲嘉烨说，以后还可以这样叫其他的男人。大概乌敬当时也是这样认为的，在李栗之前，他可能也是这样操着随便哪个女人的逼，叫她们老婆。
一老婆，二老婆，三老婆……
李栗抓着自己的胸脯的手被人轻轻拿开，他看着眼前给自己解开衣扣的男人，却逐渐看不清对方的脸了。
他好高，是乌敬，帮自己脱下裤子的动作又好温柔，是曲嘉烨，哦，对，自己也叫过曲嘉烨老公，以后又会叫谁呢。
李栗眯着眼睛，脸颊泛着惊人的红，眼角若有若无的水汽都蒸腾成了粉雾，他就这样面含春色地盯着乌敬弯腰给自己脱衣服的样子，脑子糊涂地数着，那就是一老公，二老公，三老公……
哪怕前面已经得知陈昊给李栗下了能产乳的药，但当乌敬将李栗最里层的内衣拉高至锁骨下方时，他看着与上次见到明显变大了许多的胸部，呼吸还是情不自禁地一窒。
此刻李栗并不丰满的双乳渗出白色的乳汁，楚楚可怜地挂在娇嫩的乳尖，除了微微隆起的胸部外，正面看着，可能就只有腰要比一般男人更细点，但因为动情而紧绷起的腹部肌肉又显示出不同于女人柔媚腰肢的线条。刚刚被自己褪下内裤后湿漉漉的下体一览无余，属于男人的阴茎此刻已经高高翘着，顶部淌下淫靡的透明粘液，无意识张开的双腿间那口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