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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品安的颈窝处有股淡淡的木质香。那气味温暖而狡猾,要将鼻尖贴上去深深地嗅,只许吸气进去——等到呼出时一切仿佛又消失无踪。

    阮祎于是迫切地靠近他。

    贺品安赤着上身,手在他的裙底探着。

    “你把裙子弄脏了。”

    那只手在他腿间游走。

    发尾的汗蹭上了后颈,他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呻吟。

    “对不起……爸爸。”

    男孩儿侧躺着,脸埋进散开的头纱里。他的腮边还挂着泪,亮晶晶的,衬得嘴唇格外红。

    贺品安解开了他腰间的最后一根绑带,将他从纱裙里剥了出来。

    他白得像月光照过的雪。他惹人心生欲念。

    为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皮带,摸到皮带上属于他的温度。

    贺品安不言语,动作却利落,他伸手一捞,便将阮祎带到了腿上。他让阮祎趴好。阮祎先头还不明白,被绑得发麻的手腕打着哆嗦,他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擦眼泪。回头一看,发现屁股正顺着男人的右手,这才反应过来,扭着腰要爬下来。

    贺品安怎么会让他走。他被那只大手按住腰时,就知道跑不掉,一时什么爽快都忘了。他想到会疼,眼泪比求饶来得更快。

    一双手抓着被单,他挣着,如砧板上的一尾鱼,徒然地发着力,人走不脱,白净光溜的身体却在男人的大腿上晃个没停。

    他在他的床上耍起叛逆。

    贺品安觉得好玩,心头轻悠悠的。如果他想,他可以尽情教训他,享受他的脆弱与依恋,这滋味是酸的,是甜的。同时,他也背着无法摆脱的罪恶感,触碰他如被细针刺着皮肉,这滋味是辣的,是苦的。

    只有他,贺品安意识到,只有他。

    以更大的力气制住了他,用折好的皮带抽着男孩儿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叫人几乎看晕眼的肉浪,白花花的。

    他被打疼了,却不是那种使他眼冒金星的疼。这样的姿势,皮带是抡不开的。阮祎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到屁股上一连挨了好几下。

    他攥紧了拳头,咬着牙根,还是疼,但不知怎么,下身却有了反应。

    正是因为疼,他时不时就要夹紧屁股。他自己是没有意识的。这动作全让贺品安看着了。

    被抽红的屁股肉轻颤着,被手指磨得艳红的穴口翕张。

    “爸爸,不要……”他恰在这时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