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课开始了。
路九宸跟从前一样站在最后一排的中间。
严耀霆就在教室正前方，正颜厉色，又A又硬，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但路九宸知道他这都是装出来的，就刚才在办公室他还一副要啖肉饮血的样子，力气大到他都站不稳了，只能坐在桌面上。
严耀霆带着所有人复习完上节课的内容，又开始讲授今天的第一个新招式，并挨个纠正学员姿势。
这个班的学员共计二十人，四行五列。
他从第一行开始。
路九宸见他下来了，就在最后一排冲他笑眯眯地招手。
严耀霆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其他表情和动作。
路九宸撇撇嘴，灵动地转了转眼睛，忽然皱起眉头，捂住胸口。
严耀霆余光瞥见了，第一行的学员都没纠正完就直接走到他面前，往下看了一眼，低声问：“不舒服？”
他刚才已经非常克制了，但那实在是太吸引他了，有几次他没控制住，小孩儿哼了两声，等他放开的时候，樱花和美玉都跟染了血一样。
路九宸表情高冷地瞥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继续练习格斗招式。
严耀霆又说了句“对不起”。
路九宸没绷住笑了，戳了下他胳膊，得意地说：“叫你刚才不理我。”
严耀霆看他还有心情搞小动作，紧张的表情淡了不少，但还是再次确认道：“真的不难受？”
“不难受，我就是想让你理理我。”
路九宸说的是真话。
他觉得有些人在有些事情上一定是有天赋的。就比如严耀霆，虽然以前没有经验，但在那方面就是能做得很好，不管是亲吻，看电影，还是刚才。在办公室里的感觉特别美妙，就是时间太短了，类似于点到即止，但其实他还想要。
严耀霆见他真没事，宠溺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回到第一排继续纠正学员。
路九宸的视线就不加丝毫掩饰地追着他走，偶尔还要故意做错动作。
第一次，男人纠正了。
第二次，男人也纠正了。
到了第三次，男人走到他面前就笑了。
路九宸明知故问，“笑什么？”
严耀霆没说破，只是握着他的手腕教他摆姿势的时候，力道比之前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