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望了片刻,他上前揽住妻子日趋丰腴的腰身,“不是说了么,不用到门口来接我。”

    “就这一小会儿,没关系的。”霍未绸靠近他怀里。

    陆行舟小心地抱起霍辰怡,她在身T凌空的那一刹那眼皮掀了掀,咕哝着问了句“要回家了么?”,不等男人回答,脑袋自发往熟悉的怀抱里蹭了两下,又接着阖眼睡去。

    陆行舟心内一刺,竟感觉双手有些抱不稳怀里轻软的娇人儿。她受伤受辱,他再是心痛愤怒,却仍旧不舍谋算,利用这件事拿捏了姓佟的老匹夫,诱他入了局。今日谋定,陆行舟深觉自己愧对夏先生,更愧对自己的妻。

    但是……他手臂收拢几分,抱着怀里的人出了休息室。

    晚饭桌上,霍未绸听丈夫说起下午妹妹也在陆行舟公司里,心中惊喜,连忙追问霍辰怡脚伤如何,气sE可好。

    褚怀衽:……他为她盛莲藕花生排骨汤的手顿了顿,脑海里是陆行舟下午走进办公室时那副衣衫不整的放浪形象,他略有些别扭地轻咳一声,搪塞道:“应当是痊愈了。”

    “陆行舟”,霍辰怡记挂着方予禾拜托她的事情,晚饭吃到中途时,犹豫着开口。她全心地相信着陆行舟,但霍大乾那一套男主外nV主内的理论,经年以往,还是不免在她心中留下了烙印。

    “嗯?”

    “予禾,呃,我同学,她的父亲听说了你和姐夫的公司,也有投资的想法,我同学想让我问问你的意见。”她快速讲完早在心里来回来去背熟了的一句话,低下头往嘴里送吃的。

    陆行舟微讶地扬了一下眉,倒是没料到霍辰怡会有此一问。他联手褚怀衽做这个局,自然是愿意投资的人越多越好,越多越真,不过嘛,眼下那老匹夫已经一头闯入了迷局,对方又是她好友的父亲,陆行舟笑着往她碗里再添一块蒸鱼,话里仿佛带着歉意:“不巧,暂时不缺投资人了,弯弯转告你的同学,以后有机会一定合作。”

    洗过澡后,褚怀衽照旧为妻子涂抹西洋进口的橄榄油。

    霍未绸逐日显怀之后终于显得不那么细弱单薄,可是赤着身子任褚怀衽r0Ucu0时却仍如少nV一般羞赧,一双温柔的眸子左右飘忽,总是不落在他身上。

    褚怀衽手心底下的肌肤细腻柔滑,毫无皱纹瘢痕,他徐徐推开已经沾上掌心温度的橄榄油,柔肠百转心情就像是在细细编织一张保护他妻儿的网。

    霍未绸隆起的肚皮m0上去十分温暖,而每当他的手掌顺势再往上一些,她就会加重呼x1、轻轻颤动,反复几次,男人逐渐心猿意马起来。

    霍未绸两手一起把住褚怀衽的手腕,手腕尽头是覆在她左x上的宽大手掌。她神情既嗔且怨:“g什么?”

    褚怀衽扬起一抹她熟悉的笑容,“大夫说,现在可以同房了……”并未被束缚住的五指拢了拢,整个人朝她倾去。

    面前的人霎时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开口:“你……你居然问大夫这唔……”

    两个人都知道今晚会久违地发生一些什么,一顿晚饭吃得各怀“鬼胎”。

    霍辰怡数着碗里的米粒,心思已经绕成了一个大毛球,她深知自己与他的思念从来都不是一个量级。从前的种种遭遇掠过眼帘,自己被掰成奇诡姿势的无力消受、被压着上药的羞愤、在人群里走不稳路的难为情……她简直忍不住要打个寒战,不留神一连喂了自己几口白米饭。

    陆行舟早搁了筷,这会儿打量着他心思过分活泛且都写在脸上的小妻子,心头积压多日的Y云似乎都被她的眉头挤散了些。

    “不想吃了就早点洗澡休息。”他故意说。

    霍辰怡如遭雷击,眼神在饭桌上各个盘盏之间逡巡,看得出来颇为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身材,蔫蔫儿地放下了碗筷。

    陆行舟有心要逗她,当即一把将人抱起来,作出急吼吼的样子往楼上走。霍辰怡惊慌失措地搂住他脖子,结结巴巴地说:“刚吃了饭,不宜马上洗澡的。”

    霍未绸的肚子挡在二人中间,褚怀衽支撑得很有几分辛苦。他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看着霍未绸双颊染霞、唇点朱漆的模样,难得地急切起来。他揽着她侧躺下来,从后面伸头去继续同她深吻,一只手顺着她珠圆玉润的肚子向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