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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秋舒第一次有了逐渐窒息的体验感，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
羿向阳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怀中女子的不适感，用力地吮了吮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看着躺在床上三千青丝在略微凌乱的床上铺散开来的秋舒涨红了脸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隐忍地眯了眯眼睛。
很久之前，他就一直想尝尝这一方朱唇是何等滋味……
现在终于得其所愿，不得不说，这滋味也的确不错。
可在这个时候，秋舒喘了喘气，看着他问了一句话。
“这是想看我窒息死亡之前会有什么反应吗？”
羿向阳整个人一愣。
秋舒没看到他什么反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接下来还打算做什么？我知道之后可以继续配合的，需要切开肚子吗？或者说用疼痛来测试我的忍耐力？”
“……”
羿向阳凤眸一顿，瞳孔紧紧一缩。
他这才看到，秋舒的眼神，已经和之前都不太一样了……
在沉静和柔和当中，夹杂着一种已经习惯了的麻木。
他的思绪不禁回到了当时派人调查的时候……
“陛下，根据消息，李家的那位原吏部尚书大人，为人多疑，因为其原配夫人过于美貌而怀疑她和别的男子苟且，竟然把她囚禁在了家中。李夫人不忍其辱，一天晚上在房中上吊了。”
“李大人一直以为李医官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因为入了族谱，只能养着。但是他对李医官心生厌恶，又嫌丢人，便从小虐待，还软禁着李医官……”
从小虐待……
软禁……
大大小小的打骂……
从狗洞逃出去外面吃家中残留的一些剩菜……
羿向阳回过神来，犹如一盆冷水从头上狠狠地倾倒下来，把他淋了个清醒！
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目冷静，却更像是一种麻木不仁的“不动喜怒”，羿向阳心中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住，每一寸的呼吸都在替她疼痛，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
“舒舒……”